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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比原作出彩的译文?

对你而言 回答数20 浏览数229509
有没有比原作出彩的译文?
AChina | 未知
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

余光中先生译: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用Deepseek满血版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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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yun | 未知
必须是《飞鸟集》啊。

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 and death like autumn leaves.

郑振铎译为
“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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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b0057 | 未知
我来我来我来!先注明是转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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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外国朋友,五十多岁,酷爱中国,因为他喜欢中国的美食和诗歌。
某次一边吃着美食,一边聊着诗歌的时候,外国老头说他非常崇拜孔子故乡的一位中国近代爱国诗人,名叫庄重禅(音译)。我说我没听说过这个人,老外就即兴用汉语给我朗诵了一首这位诗人的诗:
遥远的泰山,
展现出阴暗的身影;
厚重的基础,
支撑起浅薄的高层;
假如某一天,
有人将那乾坤颠倒;
陈旧的传统,
必将遭逢地裂山崩。
这是他看到英文诗之后自己翻译成中文的。他说这个不是原文,但意思应该差不多。之后还说,这首诗中蕴含着非常深刻的寓意(老外还真是没法理解中国人的含蓄,都这么直白了,还说有深刻的寓意),表达了他想要推翻旧制度、建设新国家的爱国情怀。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再次表示,这首诗我也没听过。外国老头就又给我讲了些这位诗人的轶闻。比如他的生活放荡不羁,与很多女人有染,但是他很尊重女人,在他发现他的一个小妾与自己的下属有私情之后不仅没有追究还给他们路费放他们走(比楚庄王的绝缨宴还有胸怀啊)。还说他很注重孝道,小的时候母亲遗弃他改嫁,等到他当了大官之后不仅不记恨母亲,还特意找到她,把她和继父一起接到自己身边颐养天年。还说他曾经是掌握几省的大权的高官,可是不懂军事,在内战中战败,后被人刺杀。
按说,就凭上面这些条件,应该不难找出这个人是谁了啊,可是我还是没找到这个人和这首诗。


直到某一天看到了张宗昌的这首诗:

远看泰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其英文翻译:
Seen from afar,
the gloomy Mount Tai is narrow on the top and wider on the bottom.
If we turn the Mount Tai upside down,
the top will become wider and the bottom narrower



-------------格机格机格机格机格机格机-------


翻译的不够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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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love2008 | 未知
真正的爱,不是单纯的给予,还包括适当的拒绝、及时的赞美、得体的批评、恰当的争论、必要的鼓励、温柔的安慰、有效的敦促。

----------《少有人走的路》

在我19岁的时候,我看到这句,突然有了背下全书的念头。当时赶紧去查原版英文是怎么写的。看完以后发现译者实在太厉害了,加入了自己的理解。这是迄今为止我看到的对“爱”最深刻和真实的定义。这段话没有华丽巧妙的修辞,但是那近乎完美的定义让我心动和难以忘记。

原文如下:
Love is not simply giving; it is judicious giving and judicious withholding as well. It is judicious praising and judicious criticizing. It is judicious arguing,struggling, con-fronting, urging, pushing and pulling in addition to comforting.

译文比原文强太多了。致敬严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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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tor | 未知
......
译本在译入语环境中的受欢迎程度,超过其原本在源语国的,是很常见的事 ——这是“叫座”
译本被认可文学价值,甚至被原作者称赞,也是有的    ——这是“叫好”

所以...
要栗子的话我去翻书

==================12.27====================
(上面的话不是表达赞多了就会更 而是,这个问题的回答可以是简单粗暴地一个字,“有”。
我想想还是现在就写了吧 既然有想看的 如果只想看例子,请看所引的第五段

引自谢天振《译介学》第134-137页(有省略 有语句的重新整合 不要太在意细节)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性质是显而易见的,它使一件作品在一个新的语言、民族、社会、历史环境里获得了新的生命。但是,与原作的创造性性质相比,翻译的创造性性质还是有所不同的,它属于二度创造,即再创造。但创造与再创造这两者之间的界限有时很难划分,因为文学翻译有很多不同的类型。逐字逐句的、比较忠实的翻译,其性质自然属于再创造性质,但是那些“编译”“译述”“达旨”,以及偏离原文较远的“意译”,其性质就很难界定了。

作为翻译的文学创造与作为原作的文学创作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原作的创作直接来源于生活,来源于作家的现实;译作的创作则来源于原作,来源于原作家所表现的现实。尽管如此,译者还是需要有能体会到原作人物感情、思想、行为的能力,需要有把这一切重新表现出来的能力,而这无论如何也是一种创造——人们通常称之为再创造。
然而,人们往往以为,再创造比起创造总要低一点。其实原作的创造与译作的再创造各有其特点,各有其不可替代的独立价值。创造与再创造不能简单地归结为孰高孰低的问题,而应认清其各自的功用和特点。
如果把创造与再创造孰高孰低的问题推向极端,就引出了另一个翻译界一直比较有争议的话题,即译作能不能胜过原作的问题。从翻译的本义看,这个问题应该是不成立的,因为翻译应该忠实于原作,应当“既不要不及原文,也不要超过原文”(乔治·斯坦纳),然而这只是“理想的翻译”,实际上永远不可能实现。

但,文学翻译的实践表明,译作胜过原作的现象时有发生。如:波德莱尔法语翻译爱伦·坡的诗,人们觉得波德莱尔的译作比爱伦·坡的原诗更为出色(幽默的美国人说,在“坡”的名字下有两个人,一个是平庸的美国作家,一个是天才的法国诗人);奈瓦尔法语翻译的《浮士德》,歌德读后的印象是其文字比原作的文字还要清晰;弗赖利格拉斯德语翻译的《草叶集》,连惠特曼也不否认可能超过他的英文原诗......在中国,精通英文的钱钟书“宁可读林纾的译文,不乐意读哈葛德的原文,理由很简单,林纾的中文文笔比哈葛德的英文文笔高明得多”。著名的语言学家吕叔湘在仔细对照了多首英译唐诗之后也说,其中有的译诗“竟不妨说比原诗好”。有好几位学者(如王佐良)都指出,“有些译诗经过译者的再创造,还可以胜过原作”,“有时译文的干净妥帖甚至胜过原作”,等等。
与译作胜过原作的现象相仿的另一种现象是译作对原作的“提高”,具体来说即对原作的“雅化”。譬如有的《圣经》一本“刻意雕琢,显得十分华丽”;有的莎士比亚的译本,由于译者所处的社会环境可能比莎士比亚所处的环境更为高雅,所以译者把原作里的许多蠢话、粗话和可笑的对话都作了“提高”,译文因此比莎士比亚的原作“更为庄重,更为文雅”。
无论是译作胜过原作,还是译作不如原作,都是由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性决定的。如果说,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表明了译者以自己的艺术创造才能去接近和再现原作的一种主观努力,那么文学翻译的叛逆性,就是反映了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为了达到某一主观愿望而造成的一种译作对原作的客观背离。但是这仅仅是从理论上而言,在实际的文学翻译中,创造性与叛逆性根本无法分割开来,它们是一个和谐的有机体。因此,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Robert Escarpit)提出了一个术语——“创造性叛逆”(creative treason),并说:“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在诗歌翻译中,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表现得最为突出,因为诗歌是形式与内容的高度统一,译者往往陷入要么顾全形式,要么保全内容的两难境地。(书中有杨巨源《城东早春》和韦应物“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几个译本的分析,不打了,太多了+排版也麻烦。)
(关于最后一段 有一个著名的说法是“诗是不可译的”  在翻译中最容易流失的是什么? - 翻译这个问题中,也有几位提到了“诗歌是翻译中丢失的东西”(弗罗斯特)。大家不妨看看。)

=========================忘了加=========================

我个人认为,“出彩”这个词原为戏剧术语,指的是舞台效果,泛化之后的意思应当是说能引起受众的惊叹。切题地来讲,对于普通读者是有的。有没有译文比原作出彩的作品? - 深蓝的歌的回答这个回答,我同意前半部分,后半保留意见吧。这是以专业视角来评判,认为大众的审美不足取,有点新批评派的意思。也正是我所引部分的“人们往往以为,再创造比起创造总要低一点”。柏拉图认为,文艺与真理隔着三层。是认为,多经过一次加工处理,会离真理越来越远吧... 不过,谁能定义“真理”呢?
有些时候,原文不被认为是经典,译文却受到广泛认可... 很多人口中的“文学”,其实是指文学经典。经典作品的译本的话,都是众人目光之所聚,最容易被挑毛病的。

翻译要忠实还是要讲求个性,这个问题... 得说,很多大家举出的例子,都是以“叛逆”为前提的。严复翻译的《天演论》,与赫胥黎原文的思想并不完全契合。这与其译介该文的目的有关。
如有兴趣可了解一下德国汉斯·弗米尔(Vermeer)等人提出的翻译目的论(skopostheorie)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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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3a | 未知
林纾(1852-1924),晚清文学家、翻译家,本身不懂外语,却与懂外语的中国人合作翻译了数部欧美名著,以文言书写,质感优美、简洁。所译不乏狄更斯、托尔斯泰这样大家的作品,却也有不少英人哈葛德(Sir Henry Rider Haggard)的小说,如《迦茵小传》(Joan Haste)之类的,在欧洲不过二流作品,到了林纾手上打磨润色一番,反而变得更为可读,在晚清及民国时期的中国,倒是颇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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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8226 | 未知
大多数回答里举出的例子,只算得上「讨喜」,并非「出彩」。

人们对母语表达的内容有更好的接受程度,和更高的审美能力。所以站在译入语读者的角度上来说,译文更「讨喜」的状况并不少见。

假定你是一个略学过一阵子中文的英语母语者,或许也会觉得英译版的《三国演义》、《金瓶梅》语言更精彩。因为比起原文,母语语言的辞藻能对你产生更强的冲击力。

不是谁更美,而是你更能感受到谁的美。

翻译终究是带着镣铐的舞蹈。无论是严复的「信达雅」,还是林语堂的「忠顺美」,都强调以「忠实」二字为第一要务,在此基础上才能有对流畅和文采的追求。

翻译是二次创作,是作用于语言的过程,传达的过程,再忠实再华丽的转述,也远没有原作创作的意义大。

硬要说译文比原文更出彩的作品,也并非没有。在非文学作品的翻译中,发现原文事实错误,不服从于这种错误,对其进行勘误,并以译入语形式准确译出的作品,在意义上,应该称得上「更出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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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ona | 未知
人教版《湘夫人》神翻译,全文欢腾无比,适合摇头诵读!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公主下降啊/到北边滩上
放眼远望啊/使我分外惆怅
秋风吹来啊/阵阵清凉
洞庭起浪啊/落叶飘扬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踩着白薠啊/向远处眺望
相约在黄昏啊/把罗帐施张
鸟儿啊/为何聚在薠草中
鱼网啊/为何挂在树枝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沅水有白芷啊/澧水有兰
满心想你啊/不敢明言
恍恍惚惚啊/向远方观看
但见流水啊/流得这么迟缓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麋鹿寻食啊/为什么来到庭院
蛟龙腾跃啊/何以竟在浅水畔
清早我骑着马儿啊/奔跑在江边
傍晚渡水啊/到那西岸
听见美人儿啊/向我召唤
我赶快驾着车啊/同你一起寻欢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把我们的房屋啊/建在江中
采来荷叶啊/编织成屋脊
用荪草饰墙啊/紫贝砌庭院
散布香椒啊/装饰整个中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桂木作梁啊/木兰作椽
辛夷插门啊/白芷铺房
编起薜荔啊/作成帷帐
采来蕙草啊/挂在帐上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洁白的玉啊/压席子
散放石兰啊/播芬芳
荷叶做的屋顶啊/加盖芷草
四周围绕啊/杜衡的芳香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搜集百草啊/摆满庭中
使芬芳啊/播满门廊和厢房
九嶷山上的众神啊/都来欢迎
跟随的神啊/像流云一样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把我的衣袖啊/抛入江中
把我的汗水啊/丢大澧水头
我在小岛上啊/采杜若
拿来送给啊/远方的朋友
美好的时光啊/实在难得
权且散散心啊/稍加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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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o | 未知
我想说说曾缄
以下内容引自百度百科
曾缄(1892—1968)四川叙永人,字慎言,一作圣言,早年就读于北京大学文学系,古典文学造诣颇深,后到蒙藏委员会任职,工作期间搜集、整理、翻译了仓央嘉措的藏语情歌。其翻译版本在现行汉译古本中公认成就最高。文革中,曾缄被迫害致死。

摘录几首译作如下:
其一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首诗应该说是仓央嘉措目前流传最广的一首,可是藏文原版的意思只限于前两句,曾缄在翻译时用汉文添加了后两句,可以说后两句算是曾先生的原创。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中学时的升华主题的评价?
其二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其三
情到浓时起致辞,可能长作玉交枝。
除非死后当分散,不遣生前有别离。

以上三首,以藏文和汉文如此大的差别,如果用现代散文诗的方式直译,相比是无法使诸君感觉到诗文的美好的。


一家之言,诸君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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