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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都是社畜的甜文制造机。某天,我们两个双双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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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都是社畜的甜文制造机。
某天,我们两个双双卡文。
为了重新获取灵感,我们双双包养了纯正荷尔蒙。
她挑了清冷霁月的年下大学生。
而我选了不可一世,桀骜不羁的社会一哥。
身边朋友都嘲笑我这是花钱买罪受,毕竟社会一哥的威慑力懂得都懂。
我无奈扶额:“你们都太肤浅了,看不见他带给我多少灵感。”
“更何况,我可能是有那么点心动在身上的……”
直到后来,新书卖的火。
翻身农奴把歌唱。
我和闺蜜决定踹了这两个工具人。
后来,我们被双双塞进车里。
江行白眼眶发红:“装了这么久,没想到把你惯成这样,竟然提分手!”
1.
我和闺蜜约好在咖啡厅码字。
刚进咖啡厅,就看见她坐在吧台上用手捧着一杯饮料,一脸谄媚。
她旁边坐着她的清冷男大。
“哎呀,宝宝,求你了,这次喝牛奶好不好。”
“你还小,咖啡喝多了伤身体。”
“要不这样,我保证下次肯定少要几次让你早点休息好不好。”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年下沈临川闭上眼,连攥成拳的手指都已经发白。
眼见高岭之花下一秒要以身殉杰,我赶紧出声打断了她。
“阿禾,你干嘛呢?”
安禾看见我,手里的杯子放下,下意识起身迎接我。
“杳杳,你来了。”
我走过去,看着沈临川那张要死不死的脸,不知所措的选择忽视。
安禾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依旧卑微的哄着沈临川。
“阿沈,真的,下次一定给你买咖啡好不好,这次就先喝牛奶了。”
沈临川起身,依旧是那张冷脸。
即使我在也没有给安禾留几分面子。
他拿起牛奶,走的干脆。
“没有下次。”
这是什么态度?
我许初杳的姐妹怎么能被男人这样糟蹋。
我刚想开口整顿一下这个男大,结果却被安禾拦住。
她小声嘟囔:“刚哄好,真不想再哄第二遍了。”
我无语凝噎,索性只能作罢。
这也不能怪安禾恋爱脑,毕竟那男大是棵真的摇钱树。
我和安禾一直都是甜文制造机。
几个月前剑走偏锋想要去虐文圈闯一闯。
正当我们幻想新作可以一鸣惊人的时候,哪知没没料到隔行如隔山。
没错,我们两个败了。
折腾几个月,一点儿水花都没掀起来。
于是我们两个又灰溜溜的滚回去写小甜文。
结果甜文写着写着也不是那回事了。
更有读者留言“没谈过恋爱的女人怎么会写小甜文呢,真可笑。”
眼看月底马上没粮食,为了重振雌风,我们两个一合计一人包了一个金丝雀。
两个快奔三的女愤青决定去体验一把读者嘴里那个至关重要的爱情。
没成想,有了男人滋润之后这效果是不错。
不仅皮肤更细腻了,这新书数据也涨起来了。
所以即使平常男人耍个脾气,我们也是能舔则舔。
毕竟,看似我们养他们,实则他们养我们。
这是怎么了?又卡文了?
一提这个,安禾就直叹气。
“别提了,一个月给五千,还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给他买大名表,还不满意我把他写成失身伤心的可怜奶狗,最重要的今天下午我看见他对一个满身古驰的中年贵妇笑。”
“天杀的,他又对我笑过几次。”
我点头,伸手捏过一块沈临川准备的曲奇。
就看见安禾满脸八卦的凑过来趴在我的身上。
“你的呢?江行白之前在健身房被偶遇的时候,那肌肉,那线条。你们相处的应该很不错吧。”
说完,她之间划过我脖颈上的草莓,难掩失落和嫉妒。
“真没意思,花同样的钱,买了个只能看不能吃的木头。”
我叹了一口气。
“在床上的相处的是挺不错的,不过其他时候脾气都太差了。”
“就因为我一个男粉丝给我送了999朵玫瑰,回来后眼都红了,不仅把那花扔出去了,还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我哄了三天才哄好。”
安禾感叹,手指不断敲击键盘,余光瞥见路过门口的沈临川生气道:
“谁让你当初偏偏就看上他了,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虽然江行白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他的脾气确实太差了,你忘了之前他差点给人打断腿。”
我耸肩。
我确实一开始就知道江行白是个什么脾气。
奈何遇见他那天,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那天在酒吧唱歌,他拿着抹布正在清理桌台。被喝的醉醺醺的人泼了满身酒水,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而他低头沉默着,一言不发。
我圣母心泛滥,故意打翻了我面前的威士忌,找个借口把他从那场闹剧里带出来。
光是看着他那张倔强又脆弱的脸,我的心就忍不住抽动。
我重新倒酒,让他喝下。
他抬起头,灯光交叠,眸色晦暗,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看着我。
胸前一大块是被酒晕染,紧紧贴在身上,随呼吸起伏的衬衫。
脸上的表情让人觉得寒冷。
我甚至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把酒泼在我脸上。
我故作镇定的恐吓:“我和这儿的经理是朋友,你敢动手我就让你走人。”
他停滞住动作,甚至心跳都慢了一拍。
他咬牙,氛围灯下,倔强又破碎 说不出的诱人。谁能想到白天里不可一世的高冷校霸,晚上居然偷偷在酒吧干保洁,还被人泼了酒。
短暂犹豫后,他还是伸出手,将我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后来,我从经理那儿得知他有一个瘫痪的爸,出轨的妈,杀马特的弟弟。
彼时我和闺蜜都在经历卡文的痛苦。
俗话说意识来源于生活,塑造好一个男性角色最大的技巧就是接近男色。
于是我和安禾心一横,各自包养了一个活的黄文男主。
身边朋友知道了,都说我的眼光不好。
毕竟光江行白的脾气平日里都够我喝一壶的。
提供不了任何价值的金丝雀还是金丝雀吗?
可是他们懂啥?
江行白是极品。
极品,懂不懂?
且先不说他那宽肩窄腰,让人心动的脸。
就说和他在一起后,那越来越鼓的钱包,都足以说明我的眼光一绝。
我和安禾还是有些不满。
不管他们给我们的事业带来了多少砖,添了多少瓦。
总归我们才是金主。
明明是我们花钱包养的他们,却还要像一个神仙一样日共三柱香,一个看不得摸不得,一个活成了舔狗的样子。
越想越气,安禾安慰我:
“别气了,今天完结。晚上去物色新的男人,懂事的金丝雀应该活在回忆里才对。”
我点头称赞。
新书完结后一个小时,很意外,我们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火爆,身价也一路水涨船高。
被金钱迷住双眼的我们果断退掉了平常的低端局,大胆选择了京城最有名的夜不寐酒吧。
那个顾客非富即贵,男模超绝的夜不寐。
有钱之后,连出行方式都不再委屈。
以前人等车,现在车等人
我们预定了最贵的出租车,化了最美的妆,一路直达夜不寐。
来到酒吧后,大手一挥,选择了最贵的顶层里的最小包间。
包间内,七八个风格迥异,但是全都养眼的男模给我们端茶倒水,唱歌,伴舞,喂水果,一口一个美女姐姐。
哄的我俩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这段时间为了灵感供奉那两尊大佛受了不少窝囊气,这个时候全部烟消云散。
2
安禾转头问我:“书写完了,金丝雀是不是该放了?”
我吃口水果,满脸悠哉悠哉。
“你放我就放。”
她点头:“如今我们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这吃力不讨好的活爱谁干谁干。金丝雀也是鸟,是鸟就应该学会自己觅食。”
我掏出手机,干脆利落的给江行白发去信息。
“吃够了,想换换口味。”
安禾也立马致电她的当事人。
“不愿做老娘的金丝雀老娘就成全你,哥哥,你今天自由了。”
没等那边多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心满意足,我们两个哼着小曲 ,经过中间VIP顶层包间的时候,里面传出来沈临川无情的讽刺。
“有什么好说的?你不也是被甩了吗”
下一秒,是酒杯甩到玻璃柜上的声音,玻璃破碎,声音极其清脆。
“你他妈再说一句。”
同床共枕的人再熟悉不过,我知道江行白也在里面。
我和安禾对视一眼,多年默契无需多言。
我俩悄悄推门,把门缝打开了一点儿,流出了我们能看清里面的距离。
沈临川毫不留情:“你这出的什么主意,我一开始就说了别端着,这下好了,现在人家要换口味。”
江行白抬眼,眼神冰冷,气势丝毫不输。
“得了吧,就你。人家干那行的你都要干吃醋。现在好了吧?广阔天空任你飞。”
沈临川也生气了。
“就算你相处的好又怎样?还不是被甩了。刚才电话里都是许初杳和男模亲昵的语气,你这都被无缝衔接了。”
“闭嘴。”
眼看着双方气势僵持不下,旁边的人慌慌张张的开始打圆场。
“小沈总,您少说两句。”
一句说完又补充到。
“江少是京圈太子爷,他的身家……”
“够了,烦死了。”
江行白最讨厌这些阿谀奉承,脸上写满不耐烦。
“今晚她就改口。”
我云里雾里,不知这话从何而来。
我现在只在惊讶他的身份。
江行白居然是京圈太子爷?
我昨天晚上还让他跪着给我洗脚,甚至还让他嘴里嘟囔着“主人请尽情蹂躏这盆洗脚水吧。”
安禾也吓得不知所措,毕竟今天早上他做的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我们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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