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是有着三十年驾龄,车技高超的老爸跑夜路时碰到就是突然被我车灯照到就呆立当场,束手就擒的一只小兔,我爸就带回家当做我学西优异,不叫人操心的奖励品,我很欣喜地抱了起来放到我看电视机坐着的沙发旁的小竹筐里,又不赐辛苦的往返几趟用簸箕从单位周边的农田里端来填满一竹筐的黄土,就把小黑安置在其中,日后好让它有地打洞藏匿。顺便 扯了一大堆的鲜嫩绿草喂给它吃,
自此,小黑在我家里的平静生活开始了,日复一日地 吃饱喝足后跟着我熟悉了家中每一台角落,只要打开电视机,它比谁都积极正襟偎坐在前面沙发上悠然自在地观看,看到热闹场面会突发一声叽叽叽古怪的叫声着实吓人一跳。
渐渐地熟悉了我们的家庭就终像一只贪玩的小狗一样卧坐在门道里等着门的开启,打量外面的一切,但更愿意是一台跟屁虫时刻追着我的身影,饭桌旁;写字台旁;最喜欢地就是和我从始到终地观看电视机,一台节目不想错过。。随着我家客人的日渐增多怕它走出家门遗失坠入宰杀炖煮的命运,我无师自通地找出一节毛线绳拴在它后腿上,为防万无一失,更是找来一台闲置在家的铁锃子,是长方形很重的铁块,我不嫌麻烦地放倒它再翻到伸展的毛线绳上最后郑重其实地打个死结,这下于年幼无知的我认为最是保险了。
之后的日子里,小黑并没有因为我的防犯而不再去门道爬卧而是更加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不嫌劳累,终于有一天我看到小黑委糜打蔫,长卧不动的时候渐多,腿也是拖拉着没有精神,我赶紧抱起来仔细查看,果不其然是我的无知和自以为是害了小黑,那条拴着绳子的腿此时肿得厉害红色的毛线绳已嵌入看不见了。我不敢大意向妈妈求助,又被狠狠地责骂了一通,骂归骂,妈妈或是拿来剪刀,细致地挑起毛线绳剪断,放开了对小黑的束缚。并拿出伤药研磨成粉状敷在伤处且缠上纱布包裹,最后警告我说:“你有没有脑子啊!如何能绑那莫大一块铁块给小兔子呢?你要是不喜欢了,我下午就杀了炖着吃吧?”
“啊哦!不可以啊!人家又不知道如何阻止它偷跑出去?”我大喊一声反对道。
“ “不知道?你问过我吗?你什时候才能不那么自以为是虚心地向人请教啊!”我妈看到我又一如即往地反驳就气不打一处来,远远地离开我去了大院里。
这小黑甚至是我拥有的第一只得到同意养在家里的宠物啊!也是由我独立照顾和喂养的小动物,我经常会想起它,为我当初的无知和幼稚难过啊!小黑,你目前跑去了哪里啊?我还会看见你吗?不管你最终跑到了哪里,都愿你平安,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