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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对亦舒的评价 越多越好吖 上课要发表演讲呢 谢~\(≥▽≤)/~啦...

山东大鲤鱼 回答数1 浏览数48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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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钟晓毅写亦舒的:雅与俗

  香港的小说毕竟是像中国小说的,有中国传统的优美。也许外表变了很多,但是心或是那一颗古典的心。
  亦舒《读副刊》
  亦舒的小说称得上是雅俗共赏的言情小说。
  言情小说最吸引人的是其中浮世绘般的社会百态,人情世故,当然还有那万古亘新,永远叫人谈不完的爱情。
  千古不灭的儿女情长,最终是言情小说的灵魂。
  这应该是一条写作的康庄大道,但是不知为啥,在香港,乃至整个言情小说创作领域,优秀的言情小说依然不多,亦舒小说至今一样以其独特的魅力眩人眼目。
  皆因她做到了雅俗共赏。
  总是显出随意,平易近人的面貌来,又很有内涵。有些作品,有些人物还会使你终身难忘。
  它们向你讲述的是一些离奇曲折或平淡无奇的日常恋爱、婚姻家庭故事,你或许会为主人公的命运热泪涟涟,或许会依旧无动于衷,至多偶然会心一笑。但不管如何说,它们总会吸引你,让你专心地读下去,有时甚至忘掉自个。
  这就是“雅”的意蕴了。
  亦舒从来不怕在作品中表达她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她甚至开出“药方”,让她的读者受益。因此:
  亦舒的小说,是极佳的文学作品,她的小说中社会现实意识之浓,比起一般枯燥乏味、名词堆砌,美其名曰严肃文学,自名正宗的那些作品来,不知真实强烈多少。

  倪匡《我看亦舒的小说》

  当然读者爱读亦舒的小说,首先或是因为她的小说写得精彩,写得通俗。正如她自个说的,“流行小说一向动人,不流行也不能著名,不动人不能长期受欢迎。一提通俗,以为就有贬低的意思,其实,对于写流行小说的作家来讲,这是溢美之词。因为“小说写得越通俗越好,小说是写来给广大的读者看的,又不是写来给考古家作研究的,不通俗——乌可乎?”

  (倪匡语)

  排山倒海而来的情节构思,变幻莫测的爱情实验,离奇古怪的人物心态,简洁幽默的语言风采,……亦舒就拿它们来写成了一台个好看的爱情故事。
  《我的前半生》中有齐了这种种创作要素,女主角子君的命运一波三折。谁也料不到有这样的开头,却会有那样的结尾。
  子君和涓生平平静静地过了十三年,他们所讨论的话题,当然也就只有“孩子又长大了”这一类的话,风花雪月、两情相悦已是过去的事。
  涓生便平静地提出分手,不平静的是子君。
  安逸的生活过惯了,你叫她如何到外头去搏杀?传统女性遇到婚变而能使的招数,子君几乎都将使出来了。因为:我只是一台平凡普通的女人,我不比唐晶,管着手下三十多个人,她一举一笑都举足轻重,领了月薪爱如何花就如何花,我多年来依靠涓生,自个根本站不起来。但她毕竟不是纯粹的传统女性,正如唐晶所说:“子君,你不会令我失望,你的勇气回来了,是不是?在大学时你是我们之间最倔强的,为了试卷分数错误吵到系主任那里去,记得吗?一切要理智沉着的应付,我也懂得说时容易做时难,但你是大学生,你的本事只不过搁下生疏了,你与一般无知妇孺子民…”子君不可能再呆在家里头抑郁过一生,以博取舆论的同情。亦舒才不会写这样无用的女主角,软脚蟹般的让人瞧不起。她曾比较过自个笔下的女主角和别人作品中的女主角:常常听见人家笑说:“整日谈恋爱,你以为你是小说中的女主角?”很不以为然。那也得看是指什么人笔下的女主角。拙作中女主角绝少以恋爱为主,日常生活多数清苦,天天闻鸡起舞,听差办事,什么都靠自个双手。老实讲,有选择的话,当然是做前辈小说中的女主角好,一天到晚披件紫色的风衣,倚偎在男伴宽大的肩膀中,在微雨中诉衷情。有一位同文的女主角最倒霉,永远是人家的婢妾,而且痛苦中有极大的快感,重复又重复被虐,越来越有心得,心态差些没回到清朝去。有些女主角几乎一出场就身罹大病,九死一生,另外一些总是被人欺侮,永不超生。所以说,女主角有许多种,切勿一竹篙打沉一船女主角。呵,差点忘记还有一些随原作人不住流浪,找不到安息之地,苦命之至。写一本好小说的精髓是创造一台有血有肉的女主角,此事说时容易做时难。唉,读者们聪明又难服侍。

  《女主角》

  但是,既然一开始也就决定走流行路线,当然是以读者为上。
  子君的前半生的后半部,便往通俗的大团圆的结局上靠:不仅在事业上闯出了名堂,而且又找到了一段几乎十全·美的爱情。
  最主要的是她又找回了安全感,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以前的一切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像小时候跟大人逛年宵市场,五光十色之余,忽然与大人失散,彷徨凄迷,大惊失色,但终于又被他们认领到,带着回家,当中经过些什么,不再重要。迷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场内再彩色缤纷,又如何可以逛足一辈子。
  所以子君不管了,只要回到岸上,安全地过日子,她不会再苛求。快乐是太复杂的事。
  这种安全感,读者自然也会无限向往。亦舒一次又一次地说出他们的愿望,他们当然乐意捧场。
  《我的前半生》的结尾就表白得很清楚:
  我朝自个微笑,伸一伸酸软的腰,欣赏一下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钻结婚环,简直不能相信的好运气,如此理想地便结了束了我的前半生生涯。至于我们的后半生……谁会有兴趣呢,每个老太太的生涯都几乎一模一样。
  写武侠小说,最精彩的是银剑从手中刺出的那一霎,宝剑入匣,自然已意兴阑栅;爱情小说,最吸引人的也是恋爱的那一段,尘埃落定,也就水静河飞了。
  为了吸引读者,亦舒甚至在作品的书名与人物的姓名上也费尽心思。
  在写作的早期,她就喜欢这样子去串起她的作品名字,倘若第一篇叫《王子》,第二篇就会叫《复仇记》,排列下来,就成了《王子复仇记》。纯是游戏之笔,却往往能博人会心一笑。
  到了中期之后,她许多的作品名都是令人眼前一亮的,如《香雪海》、《风信子》、《曼陀罗》,《胭脂》、《美娇嫔》、《星星碎片》、《开到茶靡》、《人淡如菊》、《灯火阑珊处》、《绮惑》、《我们不是天使》,《偷窥》、《月亮背面》。《猫儿眼》、《花解语》、《哀绿绮思》、《蓝这个颜色》、《琉璃世界》、《刹那芳华》,《蔷薇泡沫》《花事了》、《寂寞鸽子》、《朝花夕拾》…一看到题目,便已很想看看里面倒底讲的是指什么故事了。
  也有一些更直白的题目,如《独身女人》、《旧欢如梦》、《白衣女郎》,《她比烟花寂寞》、《曾经深爱过》、《没有月亮的晚上》、《一台夏天又《说故事的人》。《花裙子》、《意绵绵》、《风满楼》、《七姐妹》、《男男女女》、《他人的梦》、《美丽新世界》、《家明与玫瑰》、《绝对是个梦》、《不要爱上她》、《如何说再见》…一看似乎大约都知道是指什么类型的故事了。
  但是且慢,这往往是亦舒的“障眼法”,在平凡的题目下面,往往也有一台个出奇不意的故事。
  人物的名字也是这样,有雅的,也有俗的。
  雅得如香雪海、慕容琅、宁馨儿、宋榭珊、花解语、贝秀月、凌子峰、石明珠、杏子斡、勖存姿……这些名字一跳入眼帘,你会惊讶,作家如何想出这样的名字,美丽中带古怪,离奇中有诱惑,匪夷所思。
  但有时.亦舒取名又简单得令人奇怪,如许多的“玫瑰”,许多的“家明”,重复使用,好像很漫不经心。
  为啥会这样?倪匡解释得不无道理:
  写小说的人,要取一些古怪的响亮的角色名字,那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亦舒对玫瑰或家明的名字,也不见得有什么偏爱,这纯粹是写作上的一种游戏笔墨,在娱乐别人之余的一种自娱。也可以说,是写作人一种自我炫耀心理的结果:一台艺技精湛的人,随意挥洒,就可以有所表现,小说中人物的姓名,不必刻意营造,玫瑰就是玫瑰,家明就是家明,一台角色的名字,对于整篇小说来说,作用极微,用再普通的姓名,甚至一再重复,但仍然可以写出全然不同的精彩小说来。《风信子》中的宋家明,和《喜宝》中的宋家明,三个字摆出来,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宋家明。但是,两个宋家明,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姓名在她的小说中,变得全然无足轻重。
  这是否也说明了亦舒对自个实力的了然于心?
  她似乎用两方面极端的例子告诉我们:找不是不会改角色的姓名,只是有时,可以根本不必理会。就算一直是“某甲”和“某乙”一样可以由甲乙丙丁、戊已庚辛来构成一篇故事感人、情节动人的好小说。
  亦舒小说的雅,主要或是体目前她的行文上,很有文学的底子。她对古典文学的熟悉程度,没有几个言情小说家能比得上。
  而且不仅是熟悉唐诗宋词,《三国》、《水浒》、《聊斋》、《红楼梦》之类也涉猎甚多。
  这就让她在言情小说中显出一种大气的风格。
  许多言情小说中的人物,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但这并不表示他们都有一份书卷气。因为作者不在这方面落墨。
  但亦舒的人物最成功的就是有这么一份气质。
  在《我的前半生》里,张允信是这么一台人:
  张允信这小胡钱不但英俊高大,有天才有学问,为人更非常理智温和,他品味高,懂得生活情趣,观察力强,感情细致,来往的朋友都是艺术家:专攻摄影、画画、设计服装、写作……
  《香雪海》中,关大雄和叮当情变后,关大雄打比方说:“叮当会恨我一生,像狄更斯名著《雾都孤儿》中的夏维咸小姐。”文学性很强。
  就连玫瑰,那么一台以恋爱为生的女孩,也会看张爱玲的书,也会说:“我的时间,都用在大都会博物馆内,学习进修,有一日回香港,我便像《基度山恩仇记》的那位伯爵,无所不晓名震全球。”
  《喜宝》中,一开头在飞机上,麦喜宝和动聪慧的相识,就缘自于徐志摩的诗。勖聪慧喜欢徐志摩。
  喜宝能把徐志摩的整本全集背下来,但却不太欣赏他:“全世界的名作家最最肉麻的是徐志摩,你知道“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家用投影在你的心波……多么可怕。”
  喜宝喜欢的是欧亨利的《绿门》。
  男主角经过站在街边发广告卡片的经纪,卡片上写着:绿门。别人拿到的都是爱咪公司春季大减价。他再回头拿一张,又是“绿门”。终于他上那间公司的楼上探险,在三楼看到一扇绿门,推门进去,救起一台自杀濒死的美丽女郎。他发觉“绿门”不过是一间夜总会的名字。他们后来结了婚。
  一切属于缘分。
  亦舒也喜欢欧亨利。她这么简单地用书籍一分,两个年龄相仿、性情各异的女孩子的形象便昭然若揭:副聪慧还天真未凿,情怀梦幻;姜喜宝却已老成实际。亦舒的作品不是那种情节追完即可抛弃的流行小说,更因为它们有“流利机智的文字,有文学典故,有文人的批评,有智慧的人生观察”。

  (黄维梁语)

  亦舒小说之中,绝少出现方言,她很讲究文字的美感,有时就像写诗:
  “我知道你们的事,你们在夏日相遇,闷热的夏日夜晚,黄风下,你们为恋爱而恋爱,你才十七八岁,一朵花能引起无限的喜悦。他离开你的时候,你认为地球从此停止转动……”
  “可是……”她柔情似水地说:“那些美丽的日子啊,我与他度过,刻骨铭心的思念,年如一日,我悄悄伤神。目前想起来,只觉一本爱情小说的情节一般,遥远而美丽,却与我本人无关。

  《玫瑰的故事》

  但有时又很尖刻,颇有王尔德、钱钟书的味道:
  “难怪文人的创作生命那么短,原来伊们到某一阶段便走火入魔,自以为是,霸住地盘,开始胡说八道,以教母教父姿态出现……”

  《香雪海》

  雅与俗的有机结合,为亦舒赢得了多种层次的读者。以至最学院派的学者,也不能不正视和研究她的作品。

  这是其他的:
  张艺谈亦舒
  我看的第一本的亦舒的小说呢,叫做《开道荼靡》。看完之后,我就觉得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但是亦舒的小说不是特别好找,相反倒是这些女作家中最难找的,因此一直引以为遗憾。一直想,能够多看几本亦舒的小说。在读高中开始呢,我又开始买一本杂志,叫做《港台文学选刊》,多半是和看这些言情小说有关联吧。倒不是想在里面再找一些言情小说来看,而是想多了解台湾、香港地区的一些小说的,不能说是成就,以我当时的那种阅读的水准,绝对不能够以这样的观点去看它们,只想多看一些来自于那边地区的文字。特别是台湾地区的小说,常常与一些乡土的文字作家写一些年轻的人从山地到了平原,也就是到了平地,到了都市里如何生活,他们的挣扎,他们的困惑,他们的迷惘等等。
  在去年秋天,办公室的一位同事,抱来了一套书,是用那种牛皮纸还封着的,随手抽一本,给我看见了,我突然在办公室里尖叫一声,所的人都非常的诧异,因为那就是我想等的许久的亦舒的全集,不能说是全集,亦舒作品集。那位同事在几年前有的,拎到办公室来看一看,很快那套书呢,被办公室里的几个女孩子分而食之,当然都是借的。几天后大家看完了手上的,再换着看,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以为早被我掌握的事情,其实离我非常远,所以我就拼命地渴望能够拥有《亦舒作品集》,我到处去寻找,我甚至根据书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到广州去询问,回答是那间公司早已搬走,不知去向何方,他们并不知道《亦舒作品集》在哪里可以邮购得到,所以我非常的失望,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朋友们,朋友们听了也只是笑笑,是啊,目前人人都很忙,谁会为一些言情或者是武侠作品这样耿耿于怀,并且是沮丧而且是沮丧之情形于色呢?好像只有我这样子,天天无所事事,只要说说话就算是工作的游手好闲的人才只有这种闲情逸致吧。却不想,很快地,我终于拥有了《亦舒作品集》、《金庸全集》,那是一位朋友给我送来的,他听了这段经历之后,在两天内就找到了,我不知在南京当时的状况他是如何找到《亦舒作品集》的,所以目前我的房间里,就放着两套书,我想看的时候,随手翻一翻它们。我的习惯是把我喜欢看的书都放在床上,堆得高高的,厚厚的。有时候睡觉翻个身,它们会砸下来,压到身上也不会觉得有被砸得疼的感觉。而这两套书在一整个冬天,甚至春天,都是这样躺在我的身边,起码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上,看着它们就像是看到那位朋友对我的关心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有个结局,就像所有的等待和思念一样,最让我感动是事情,我对于这些言情还有武侠小说的思念和等待,并非是我自个完成的,而是由一位向来对这些事情不在意的朋友帮我完成的,那应该是一台人,一台朋友真正的关心吧。最让我觉得开心的是,我似乎觉得我的价值在这里得到了一台极大的体现。
  ——节选自1999年7月7日《都市夜归人》节目录音
  居然又抱回了亦舒的那一套小说集。每天晚上临睡前,争取再看上那么一本,虽然多半的结果是,每晚只翻到了30多页,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呢,依然想着之前的那个决定,临睡前看一本,第一本书的前30页,几乎都能够背出来了。或是觉得累,干脆看短篇,或者是小小的中篇。就那些小说,倒是很合适,多半是讲那些生活方式有一些怪异的女子,在都会中的挣扎,在命途中的纠葛,包括与她的那个男子扯不清的牵绊。多半都是那些女孩很美丽,有着流浪和漂泊的情绪,生活经历很破碎,并且总是遇上一台不好或者是不该爱的男子,看着好简单好简单,看着就能够入迷。什么事情,万一入了迷,那就惨了,因为这就说明,它很能够影响你,至少在短暂的一段时间以内。
  对于她的这些书,一是没有任何的感受,不再如当年那般的富有激情,或者是忽忽被迷得死去活来,并且幻想着自个也能够成为书中的女主人一般,站在英国古老并且成就的一幢又一幢的古堡面前,亦或者呢,很孤绝地一脸冷傲站在香港中环的街头,虽然这两种想法,依然还存在,那仅仅是一种幻梦而已。不管是白天或是夜晚,人都是要做梦的,白天的梦比起晚上的梦,其实更为重要呢。想一想也不错,但是,再看亦舒的那些字,多的只是去感受里面的情节和主人公的脉络,以及情绪的走向,这个时候,不是纯粹地把它当作小说来看,仅仅是去想,是去感受,亦或者说把我自个放在这个状况,我自个到底会如何样。不知道看书看到了这一步,或者是看小说,是进步了呢,或是退步了一些。记得好多年前,是读高中的时候吧,在地摊上或者说在旧书摊上,淘到了一本亦舒的小说,名字叫《她比烟花寂寞》,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美了,也就买了回去。原来那本小说含有两篇亦舒的文章,一是《她比烟花寂寞》,另外呢,就是《朝花夕拾》。很可惜在海天出版社出版的三十本一套的《亦舒小说集》,并没有收进《朝花夕拾》。《她比烟花寂寞》那本书,其实我并不是很喜爱,总以为那是我能接触到并且了解到的亦舒的作品中,相对来说,水准比较下乘的作品,但名字实在是吸引人。烟花燃烧自个的时候,绽放出最美丽和绚烂的光华,随即被黑黑的天幕吞噬,再也不存在。烟花升上高空的时候,全部的灵魂所绽放出来的一瞬间的美丽,确实是种寂寞。当它俯瞰这个人世的时候,看到的一切,那个时候,它又能够想到很多的东西,所谓“高处不胜寒”。这也能够让人想起张艾嘉的那首我最爱的《我站在全世界的屋顶》。
  亦舒是一台有着浓厚的英国情结的人,这一点倒是和她很像呢。但是倒是没有机会去英国读书,唉,实现了那个到北大的理想之后,是不是还再有目标,去英国?(笑)
  曾经有人说过,在一台下雨的夜晚,躺在床上,第四遍翻开《喜宝》或者《圆舞》,是自个喜欢做的事情。其实这也是我非常喜爱的一件事情,《喜宝》是我最爱看的一本亦舒小说,虽然它很长。《喜宝》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亦舒的东西,在刚上初中的时候,那部影片被引进,是亚姐黎艳珊所扮演的,虽然很拙劣,倒也是颇能够让人不能够淡忘。而且,很有意思的是,应该是在去年初春的时分,把《喜宝》那本书几乎来来回回地又翻了个遍,不定又要翻烂了,想看只有这一本,千万不能真的翻烂,于是把它收藏起来,封到书柜的最里面,拿也不太容易。而我又是一台懒人,用这种方法,多少会有一些作用。结果走在街上,看见很多路的公车上都是贴着广告的标语,而那种产品的牌子的名字,就叫做“喜宝”。那时不禁地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真正喜欢的东西,你走到哪里都躲不掉,即便你真的愿意躲,它也会时常出目前你的眼前。是,即便公车上没有“喜宝”什么什么的标志,或者说标语,走到街上看到那些美丽的或者是身材娇好的而且有一点冷傲,并且有一些狂野的女子,也一定就会想到喜宝。
  印象中,应该是看过亦舒的照片的,好像李碧华的照片,印象中也隐隐绰绰看过,到底如何样,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我更喜欢看别人的书,不看到别人的照片,只看这些字,从这些字中,感受到最里层的那个作者本人到底是如何。其实,在印象中,喜欢亦舒的人不是特别多,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愿意接触到她的人不多,只是谁万一碰到了亦舒的文字,并且拿起来看了的话,那么,都会不愿意放下手。可是,这样一台有磁性的女子所创造出来的文字,却不一定有人会趋之若鹜地去看。老天也是非常公平的,就如同我常想,这个叫做亦舒的女子,一定不美丽,肯定是非常平淡的,所以她能够写出那么好的文字,就如同数十年前的那个张爱玲,还有苏青。另外的还想,亦舒也是有个哥哥,虽然很喜欢她哥哥的另外一台名字,但是也很不喜欢卫斯里,虽然知道他的书很多很多,从写字两方面来看,大约更喜欢亦舒多一些。但纯粹从名字的角度而言呢,还会喜欢她哥哥的另外一台名字,好像有着浓浓的童话的情结。常常看到她哥哥的照片,就会想妹妹是不是长的也是这个样子,最好不要。其实,在我的感受或是想象中,亦舒永远是一台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如同她笔下塑造的那么多的站在中环街头,很孤绝很倔强的女性一样。想一想,亦舒也应该年纪大了吧,看她的书,或者是接触到她,也有十多年的时间呢,她不老如何可能?很希望能够看到她新的作品,其实,常常会冷不丁地发现,在过去很多年前,大约八零年代末和九零年代初期的很多杂志中,都藏有亦舒的作品,到那里去找,虽然是旧的,你也可以感觉那其实是新的。前两天呢,忍不住又去买书,买了两本杜拉斯的书,看着她的满脸的皱纹,想在《情人》中,那个美丽纤细和苗条的非常有着健康气息的女子,就是杜拉斯吗,在数十年前,她也就是这个样子吗,不禁有些不寒而栗。如果一台人的容颜永远都不会更改,那大概是多么美丽的一件事情,话又说回来,若是一台人容颜真的会永远不更改,那么,她永远只是在经过,而没有经历,这又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喜宝》有很著名的一句话,“我要爱,很多很多的爱,万一没有,我就要有很多很多很多的钱,万一或是没有,那么我就要健康。”初看之时,觉得她太过于实际,但是后来慢慢大了,或者看过了一些事情之后,发现其实,大概,每一台女子多多少少都逃不脱吧。
  有爱是最重要的,没有爱呢,那么只需要有些东西来填补,若是还不能够实现呢,那么还要有健康,生命还在,希望就在。
  ——节选自2000年3月22日《都市夜归人》节目录音
  亦舒那一次30本一套的作品,我都看过了,但就像目前流行速食文化一样,为了生活早就忘了书名,但它能给我的感动,却历久弥新,随时想起,都能激起心底的浪花,仿佛已被融入了我们的生命。最喜欢她的《喜宝》,能拥有无所不能的勖存姿的爱,是多少女子的梦,不能免俗,或许我是喜宝也不能够抗拒勖存姿,不是喜宝爱钱,是我爱钱(笑)。再张艺插一句话,在从烟台回来的车上,和我们的那位同志,每天下午6点钟的那位节目主持人,聊天,我们不约而同地又说到了亦舒,就说到了《喜宝》,两人又再一次惊呼:“天哪,我们都是最喜欢《喜宝》的。”其实,据我所知,身边的一些朋友们,只要看亦舒的朋友们,都是最喜欢《喜宝》的,至于是不是我们爱钱,倒不敢肯定,但至少勖存姿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的那一种类型。嗯,虽然,亦舒把他描摹得非常的强硬,并且非常的执拗、倔强,甚至有占有的欲望,但是至少他在外在的那一种表现,体贴、温存、宽容和大度,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所以你不去想真正的勖存姿的个性,而仅仅看到一些外在的事物,我会把他和哈里森.福特联系在一起。
  ……我佩服亦舒,一是因为她的文字写得好,第二呢,是她写了那么多的小说,还在不停地往下写,作品的数目这样的多,而且呢绝不重样,而且每一本质量绝不打折扣,而且每一本书中的故事呢,没有太多的相类似的地方,唯一类似的是,她笔下的女子一定都是那种人情练达的,并且很干练,很明白一切事情,能够提得起也能豁然放得下的孤绝的女子。不知你会不会再去拥有她市面上的这45本一套的书。其实,其实拥有不拥有的,完全只是看个人对待事情的一种方式,就如同那一句话:“不是旗动,风动,是心在动。”就是这样,这一首《流金岁月》是香港的导演杨凡所拍的影片《流金岁月》的主题曲,而《流金岁月》呢正是亦舒一本很出色的小说,这本小说呢,也是区别于她其它小说有一点点不同的地方是,这本小说,说得更多的是友情。
  ——节选自2000年8月11日《都市夜归人》节目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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